。你不心疼?”
韩之白没理他,恰好时间到了,起身跟他擦肩而过。
“小心眼。”沈知砚摇摇头,收敛神色盯着那处方向。
不过这事情真是把自己这个冷脸心软的弟弟踩了逆鳞
会怎么样呢?
沈知砚喝了口茶,微微一笑。
没几天秦淮那边判了下来,该怎么来怎么来。
秦氏这些年积攒下来的大大小小税务问题,加上不干净的各种账目,税务局轮着上门来几次,银行的关系同时卡住,几日下来股价大跌庞大的机器宛若故障,一下风雨飘摇。秦远山在韩家门外苦苦等了一天被卫兵拦住,想要硬闯却被贴着鞋面前的两枪窟窿吓得一身冷汗,回家就生了场病。
秦氏摇摇欲坠,媒体拍到秦知稔面色苍白带着年幼的女儿出现在医院地下车库,有关这对昔年的佳偶天成如今落得这样下场,嗅商机到试图挖掘出什么,然而跟了几天然而当事人只字不提。
这期间韩之白见过方泽一次。
“韩三公子,”方泽手被铐住,人坐在玻璃窗后头借着灯光细细盯着他,仰起脖子阴郁笑着:“你这样未免太仗势欺人?你想做什么?关我一辈子不出来?”
韩之白静静看着他却吐字:“那你就待上一辈子,很好。”
方泽像条嘶嘶吐信的蛇,闻言目光阴毒的勾起唇,他慢慢把手在韩之白眼前晃了晃凑近:“我很好奇啊,你做这些事,是为了那个xx秦知稔?还是为了你那个小情人?韩之白,你还真不要脸。”
韩之白半张脸隐在冰冷的玻璃后,那双眼冷漠看着他:“你伤了我的妻,礼尚往来,你的妻子,女儿,你以后也不用见到。”
这个人前科在前,案子摞了满身,有的是法子让他死死钉在这里面一辈子不动弹。
“你说什么?!”杀人诛心,方泽终于变了脸色:“你敢再说一遍!”
韩之白站起身,再没有看他一眼。
不出意料的话,这个人这辈子不会出现在世人眼前,而这也是他最后一次看见他。
出来时,盛渡站在外头低头看了看手表上的时间,“说完了?”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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