牵强不情愿。沈知砚听了不觉好笑,他暗暗腹诽,再说闹成今天这个地步,不还有您一份功劳?骄傲,偏见。韩之白那骄傲到死的性子,也大半随了她。
自然,这话他不会当面说出来。
第二天恰好是儿童节。
一大早六点多都不到,时燕跟一位医生在房间里合上门不知说了什么。顾与修进去时他背着身,丢在沙发上的衣服还没有披上。
顾与修注意到他背上那几处突兀结痂的伤口微微一怔,收回神轻道:“我洗了水果,你吃一点吧。”
“嗯。”
顾与修想了想又问:“你不舒服吗?”
时燕背着身扣上衣扣,扭过头冷声问了句:“很好奇吗?”
“我……”
“我没事。”时燕把最后一颗扣子系上起身,语气轻描淡写道:“处理一些小毛病。你不必放在心上。”
顾与修淡笑了笑:“好。”
时燕请来的那位医生左右四十来岁,身上那件袍子灰白的都认不清,他站在门口抽烟,看见顾与修出来擦擦手笑嘻嘻的凑过来:“哎?你脸色不怎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