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捂着嘴作诧异状:“你快去看看你弟弟的嘴巴还在不在?难不成是给封上了?”
“小遇…”沈知砚无奈挫败,“我不提了好吗?”
“你等等。”宋遇退后一步细细眯起眼珠子,他又想起旧账气上心口,话里索性将两个人并为一框菜:“也是,你们家三位少爷都是成精了的妖孽,又哪个是吃素的和尚?对吧。沈……导?”他当初怎么没看出来连那个林洲,也是只吃人不吐骨头的狐狸精。
听到又提及黑历史殃及池鱼,沈知砚连忙哄着转换话题:“兜兜快睡醒了。我们去看看她好吗?”
“呵。”他冷哼一声,却想起来也不知道顾先生,怎么样了。
顾与修那一觉睡了很久。
当从三楼望去那座金色的喷泉水线中华灯亮起时他关上灯仍蜷缩在被子里。他不知道那天关于伤口韩之白是如何跟家人解释的,总而然之没有人上楼来向他过问,就这样过了五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