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出身好又勤恭的儿媳妇很喜欢的,当即闷哼一声收了拐杖由吴姨忙扶着坐在沙发上。
韩夫人说完话端庄坐在湘木泼墨屏风前,她将手置在铺开雪白的毛巾上整顿刚做的指甲,扫了一眼那两个人,神色不至于否的开口:“之白你忘了之前我怎么跟你说的?!你也是成家立业的人了,怎么做事这么荒唐?”
韩之白还没开口,“顾先生?”韩夫人转过头看着顾与修又是疾风扫过道:“我听说你也是读过书的,怎么能做出这样的事情?!放着真当的工作跑去做……这种人?”良好的教养使她强行摁下怒意,饶是如此话里话外还是透着锋锐的寒意:“你也为人父母,心里头难道不明白为人做事有些事情也该收敛一些?有样学样,倘若你的孩子以后学了这样……”
这话似掺着雪刀子,顾与修一言未发听着,韩夫人这番话多年前他已然受教。可今天这句话他却隐隐想要反驳。事情与他相关,又与言诺有何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