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
顾与修很认真的吃完,直到饱到不能再饱了甚至觉得胃里积食了,见也没人在往这里看。他慢慢放盘子下不声不响摸到那盘子底下的切口锋利小叉子心思稍定,悄声藏入袖子里。
季疏背着身立在玻璃花廊里头喝酒全然没回头。
“季少?想什么呢这么出神?”他笑意太灿烂,旁边一皮肤干瘪的公子哥小心问。这些人中有的酒色玩的多了就如此,平日里在光下便不大能看。
“小老鼠的花样,看看热热罢了。”季疏回过头笑意晏晏喝下一口酒,换了条腿翘起,他眸光微亮:“对了,你刚才说什么?”
凌晨一点。
西边那个客房临接后院,院子前头生了一颗枝繁叶茂的木兰花,月色疏疏开的正好。
顾与修没歇息,因为有客来。
来人浅浅敲了敲门,顾与修就着灯光看清来人。她身上那见碧水青天的真丝旗袍看的出做工极好,一截皓腕上带着冰种翠玉镯,那层幽绿的光浅浅落在雪白的皮子上若有若无的媚态。精致的挑不出来一丝错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