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浓,他意识到,是他的发情期提前到来了。
意识回归了现实,然而身体还贪恋梦里,因为此刻的被迫抽离,开始给予他疯狂的报复。
一阵难耐的燥热从心口刹那间传遍全身,脑海里再次清晰地浮现那张熟悉的脸。
英俊的眉眼,挺直的鼻梁,削薄的嘴唇。
那双手骨节分明,指尖泛着凉,手心却温热,会在黑暗中牢牢地将他握紧;劲瘦有力的臂膀,可以轻易地将他拦腰抱起;强势却又温存的吻,分明是在被肆意欺凌,却令他沦陷沉迷。
曾经种种不经意的接触,抑或是后来情难自禁的亲密,所有的感官都被千百倍地扩散放大,化作难以抑制的渴望。
他身上清冽的香气,比世间所有的美酒都要醉人,卓逸然从未像此刻这般对任何气味上瘾,偏偏他并不在身旁。
卓逸然的心头像有一簇烈火越燃越旺,浑身上下的温度高到骇人,烧得他唇焦口燥,灼热难耐。
属于他的一丝清凉,尽数藏匿于对方的唇齿之间,每一寸肌肤都渴望与他紧贴,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接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