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穆清余时睡熟时真的如同一只叫不醒的猪,安静躺在那儿任由他为所欲为。
“陆归晚。”听到穆清余严肃地叫自己名字,陆归晚立即如临大敌。
“我。”穆清余拍了下自己的大腿,“我不会得病了吧!”
陆归晚镇定地咳嗽一声,他临危不惧,稳如一条卑鄙的狗:“应该是睡一块过敏了,你忘记上次借衣服的事了?”
“可是上次不是这样的。”穆清余低头苦恼,“上次的印子小,这次的……”
他嗦了自己手背一口,举起来给陆归晚看:“像吻痕,真的像吧陆归晚!”
“只是过敏。”陆归晚斩钉截铁,“等会出去给你买药,涂上过几天就好了,相信我。”
“哦。”穆清余在这种事情上像个傻白甜,“大概就是过敏吧!那你等会帮我买下药,谢谢。”
“不客气。”陆归晚镇定地说,“借住在你家,应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