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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扭过头往后看,看到因为蹲坐的姿势而露出的小半个后背,穆清余不甚在意地站起来,提上卡在胯骨处松松垮垮的牛仔裤,跳了几下拾掇好自己,抬头环视一圈没找到陆归晚,打字问他:“你在哪个房间?”
陆归晚没告诉他,消息沉默,穆清余等了会,继续蹲站在原地,后背被风吹过,凉。
陆归晚才回复:“站起来,往后看。”
“哪呢?”
“往前走几步,抬头。”
“嗨,陆归晚!”穆清余终于看到在四楼的他,跳起来挥手,“听得到我说话吗,听得到吗陆归晚!”
陆归晚看了他一会:“上来,见一面。”
穆清余蹬蹬往四楼爬,跑到数好的房间前敲了敲门,门应声而开,陆归晚扔给他一张气味隔离口罩,穆清余戴上后进去。
是一间定制的隔离室,层高有几米,弧形穹顶,显得室内极其空旷,因为空旷而阴冷,冷在人的心尖上打着颤,让人踏入时感觉不适。
陆归晚顾自走到窗边吸烟,窗户微开一道缝隙去烟味,他刚才就是在这里看到了穆清余露出的那截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