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软得像能够令人随意搓揉的面团,陆归晚开始心猿意马,他敏感察觉到最近自己的异常。他认为,因为他们长得太像,他把穆清余和那位弄混了,这并不是一件好事。
“喂,陆归晚。”穆清余叹气,“我没力气了我好累啊。”
陆归晚试图让他开心:“你是第一名。”
“我虽然是比林疏言厉害。”穆清余先夸自己,又说,“可是我再也不想跑步了!”
陆归晚替他轻拍后背,他们在终点处旁若无人,这个亲密举动让周围人不敢过来打扰,只有近处的人才能听到陆归晚正在用极佳的耐心哄着穆清余开心:“那不跑了,以后再也不让你跑了。”
穆清余突然憋红了一张脸:“好rou麻啊。”
林疏言一脸阴郁地走过来,他们站在终点距离不远,穆清余从余光里瞥见到他,灵机一动让陆归晚给他一瓶矿泉水。
陆归晚拒绝:“跑步之后不能立即喝水。”
“不喝,你先给我。”穆清余接过拧开的水瓶,隔空喊林疏言的名字,“喂,那个黄毛,我有话对你说。”
林疏言看过来。
穆清余把水泼在地上,地面一片泥泞:“知道这是什么吗,这是爸爸给你放的那片水,你太弱了。”
运动会结束当晚是自由活动时间,不受校规约束,五班几个alpha在宿舍组了一个局,带了啤酒和牌,说要玩通宵。中途有其他班的alpha过来凑热闹,一共分了两张牌桌。
几个alpha聚在一起无比狂野,不赌钱也要赌点别的东西,他们赌贞cao,说是输五次脱一件衣服,先上衣再长裤,总之,最后输到底裤都丢光了才能停。
穆清余就爱凑这热闹,率先附和,叫得最欢的就数他,原本还想叫陆归晚过来一起玩,回他说自己对一群没穿衣服的alpha没兴趣。
没人管的穆清余最后输到上半身只剩下了一件小背心,白条条地坐在人堆里。他对自己还有残留的信心,相信只要不抛弃不放弃,裤子和背心就会不离不弃。
无比幼稚。
听说有好玩的事,那东东想拉着谢黎摸过来看牌局,被谢黎堵在门里不让出,他愤懑:“凭什么?”
“al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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