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着人:“这很难找?”
这他妈怎么不难找啊!多少年过去了,行兰道附近根本没这人!
而且,水蜜桃味的O数不胜数,在大街上一砖头下去,就能砸中一个。
可惜小弟们敢怒不敢言,只能小声道:“会、会努力的,保证完成任务。”
林疏言重新坐下,乱糟糟的音乐忽而不见,耳朵在某一刻短暂失聪,紧接着一道钢琴曲取而代之,声音如潺潺流水,让林疏言莫名失神。
他下意识走过去,穆清余在台上演奏,光只打在他的身上。
林疏言静静地站在那儿,尽管他很难理解这种情绪由来,但他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舒坦和释然瞬间湮没了他,像自己已经跨越时间,站在了十年前的马路边上。
他独自朝着那道仅有的光亮一直走,所有生来背负的枷锁悉数消失不见,摆脱阴冷的家庭、醉酒的父亲和源源不断的弟弟,他的步子难得轻快,就快要走到那里了。
然后他忽然一怔,抬头,看到二楼上的陆归晚朝他露出警告的目光,他举手,遥远地做了一个枪毙的动作,无声道:“滚。”
林疏言回到包间,他头皮发麻,静了好一会才回神。
原来穆清余也会弹钢琴,他心想,水蜜桃味的,是都有弹琴的天赋吗?
好想找到他,不知道桃桃现在在哪里。
穆清余的酒吧首秀完成度不错,谈好工资是一晚八百,穆清余没怀疑,只以为酒吧环境特殊所以价格高,甚至不用顾秦像模像样去骗他,就欣然答应了。
聊了会天,穆清余中途出去放水,途经一扇未完全合实的房门,从缝隙里溢出的浓郁信息素把他定实在原地,很突然。他努力走了几步,各种信息素味道从四面八方碾压而来,把他狠狠挤压。
他后知后觉身体出事了,想速战速决,刚进卫生间就感觉异样,穆清余敲敲脑袋,努力压抑心底突涌的狂躁和阴郁。
他低骂一声妈的,再迟钝现在也明白过来了,受刚才信息素的冲击,他的周期被迫提前,且来势汹汹,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惨烈。
穆清余像一头困兽,在脚下的方寸之地内来回徘徊,A的周期总是这样,充斥暴力和破坏欲。穆清余的脖子像被一只手卡紧了,他离开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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