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地在压抑自己,但明白持久紧绷的细弦总有一天会断裂。
好想把她绑回来,反正房子多。
他站在阳台等了一会,决定出去找人,刚撑伞走进雨帘,前面颤巍巍地走来黑黑的一人……和一狗。
“你是?”陆归晚停下,勾起嘴角,远远地喊。
“是我,我好端端地走路,结果突然下雨了,你家狗碰到雨就开心,我没拉住它,一起摔在了泥堆里。”穆清余一拐一扭走过去,受伤让他的移动速度无比缓慢,他没好气地抱怨道,“破天气他妈还打雷,看不起谁?”
话刚落,雷声轰隆,穆清余单腿跳起来,下意识短促地叫了一声:“妈耶。”
“你怕雷?”陆归晚敏锐地察觉端倪。
“怕雷?”穆清余不屑反问,“说的是人话吗?你觉得我会怕?”
“妈的。”话刚落他突然又发出一声叫,步子停在原地,缩了缩脖子,声音带着难以察觉的尖,“陆归晚,你往上看,雷是不是打我头顶上了,你说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