臂抱着他的腰。
“不要把我摒除在外,朗叔的死,我一样痛……”水蕴霞痛苦的低晌。“我娘死的时候我还好小,看到朗叔在我面前断了气……我……”
哽咽卡在喉间,她轻轻将脸贴在他宽大的背上,心里所有的伤心与难过全因为有他的倚靠,安心地缓缓倾泄蒸发。
司空禹震了下,感觉她的温暖、柔软透过背脊,轻轻传人胸中。
他蓦地转身,用力将她拥入怀里,以一种前所未有的力量拥紧她,仿佛想将她嵌崁人体内。
此时此刻,彼此的怀抱与温度是最好的慰藉。
好半晌司空禹才低哑地问。“想听故事吗?关于我爹、我娘和朗叔的故事……”
水蕴霞点点头,任他抱着自己倚靠墙板坐下。
司空禹轻合俊眸,似是沉淀思绪,也似一种缅怀追忆的仪式。
“我娘是佛朗机公主,我爹则是七海五域中最凶狠的海盗。虽然他们两人打从相遇相爱开始,他们的婚姻就已注定不被祝福,但在我眼底,这世上再也没有比他们更契合快乐的夫妻了。在佛朗机,海上活动是带来商机的活动,我娘在异国文化的熏陶下对中国产生了极大的憧憬。于是在十八岁那一年,她得到我外公的允许,带着贴身护卫,也就是朗叔,远航至中国。没多久,我爹和我娘在一场暴风雨中相遇了……一中一洋,谁也没料到他们会擦出爱的火花,陷入狂炽的热恋当中,之后他们私订终身,没多久就有了我。”
“我记得我爹曾说过,虽然他和我娘一开始语言不通,但一见钟情的冲动让他努力以生涩的佛朗机文字与语言写着、念着我娘的名字。他说,就算离得再远,只要想着念着心爱姑娘的名字,这一生再也无憾……”
水蕴霞诧异地侧过脸,柔软的双唇轻扫过他略显粗糙的下颚。
那过分贴近的轻触让她不自在地微微一怔。
她记得司空禹曾说过,他要学写她的名字,这是因为他爹娘的影响吗?
司空禹沉浸在回忆里,丝毫未觉她的忐忑,倒是原本拥着她的健臂将她抱得更紧。
“当时我外公十分反对我娘跟着我爹,几番派人将我娘带回佛朗机,而我爹则是一次次地从异国之地,胆大妄为地掳回我娘。
终于在我八岁那一年,我外公受不了了,他决定到中原做最后的谈判。
谈判那一天……风很大,我娘怕外公对我不利,请朗叔带着我躲在底舱,等待谈判完毕。她甚至做了最坏的打算,假如谈判不顺利,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