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发作时也有些阴沉,算不得文静。而一旦发作,就是地动山摇的咆哮,几欲把眼前所见的猎物撕成碎片的猛烈。
眼看着她安静瘦小的个子,很难想象黑瘦躯体里面竟然蕴藏着这样的力量吧。
送别她时,我竟然是没有一丝的留恋。默默帮她把行李塞进后备箱,她没有像当初那样,拒绝我替她拿行李的好意。
她就一个古怪的大挎包,像是把衣物之类的柔软物品统统打包到一起。有些古时代那飒爽的女侠行走江湖的感觉。
此外就是一个背包客必备的大背包了,比她本人还要高。背着它的时候,是完全见不到她人的,倒像是一只长了腿的背包怪物。
她是一个人又背又挎,还拖着所有行李从大堂来到门口。像是移动的载货卡车。
后来总在facebook上遇到她,总不咸不淡的打打招呼,聊聊她才去过的地方。就是如此了,此外没有一星半点儿的想念。
那些传说中在异国他乡遇到同胞,久违的亲切和血浓于水的深情,我是没有遇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