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步,那卖唱的青年就一口将我叫住:“喂,兄弟,请留步!”我心里一阵慌乱,后来也就止步定下心来,反正要命一条,要钱五块。
我回头对那人很茫然的脱口说到:“我只听了你唱的一两句,再说那歌我也会唱,要不我唱还给你一两句听听,你看怎么样?”真是人穷志短,人穷嘴刁啊!我害臊地想,我怎么不干脆把五块钱扔给他,反倒这么一通丢脸到家的话。我开始后悔起来。
那青年反倒大声笑了起来道:“兄弟,你可真会开玩笑,你不认得我了?”说完后,递上一根最便宜的利群给我点火吸上,我嘴过烟,大惑不解,感情我前世的交情结了不少的缘故吧!我吸了口烟,稍稍傻脑了一下,就像在空中打转的烟圈一样对自己的“前世情缘”表示毫不知情。那青年摸了把脸大声说:“兄弟,你真不认识我了!”我看着眼前这个长发小胡子青年开始郑重其事的摇头,好象在告诉他我不领你这份脸熟。又好象在告诉他:“你少给我来这套,反正要钱只有五块,要命?你也不要!”我准备掏我的五块,给了他。好打发我自己走人。
他看着我这副失忆加失意的样子,失望地说:“我是袁林啊!”“袁林!你怎么变成这副样子啦!你不是在富阳买嘎酒吧唱歌吗?跑这儿来干什么?”(袁林是我当年在富阳人民医院实习期间,在网吧里玩CS时认识的朋友,当时我们俩颇有话题可谈,他唱歌很好听,当时在买嘎酒吧做歌手,他请我在那喝过酒,自从我到杭州辉煌人民医院工作后,再不相见。)
我大惊失色的继续说:“你小子干嘛这幅鬼样装扮?太傻B了”袁林说:“每行每业都有难处啊!说来话长,想来苦多啊!我那家酒吧因为有色情服务,而且因为交易不合被人揭了然后就被当地有关部门捣了。所以我一混两混就到这里来了。”我说:“哦……是这样啊!”我们相互口吐烟雾,各诉衷肠。
当我们相互寒喧之后,袁林说:“今天就住我那儿吧,租的房子,就在解百后面是些老房子…。我靠!据说是当年小日本造在那里的慰安所!幸好,价钱倒公道。”我推迟说:“我同学见我不回去会担心的!”袁林说:“没关系,打个电话说声不就得了嘛!”我一想也对。我和袁林此次相聚,可谓:同是天涯沦落人,相逢可是曾相识啊!实在难得的很。所以我就畏缩的拿出一张小纸条,上面只有阿眠的一个手机号码。(实在像一个迷路后等待救助的弱智青年)袁林见我没有手机,就拿过我手中的纸条,帮我拨通了阿眠的号码,把手机交给我。我说:“是阿棉吗?我是叶扬,今天我住朋友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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