决我这个“杞人忧天”的方案来。可能是我贪生怕死的缘故吧。也有可能是,突发的事情永远只有在突发的时候才能得到具体解决的办法。因为人的思维大多数时候也像人的身体一样懒惰。但是不管怎么说,我即使要逃也是逃不了多远。因为脚大多数时候只听胃而不听脑的使唤。也许这就是逃兵的悲哀,所以我不得不做个勇士。
我们像饥饿二人组一样,想尽快实现胃的理想。可是短短几百米的湖畔之路,走的我们是那么的艰辛。情人们早已在光天化月之下将情调开了。(说到“调情”我倒不觉得它是一个贬义词,它就如同“调味”“调色”再扯远一点如“调频道”一样,都是为了追求更好的意思。所以说“谈情说爱”里的“爱”倒不如“调情说爱”里的“爱”来的更高深一点。)湖边的木凳和木椅就免不了成了难兄难弟,多多少少口口声声而成的海誓山盟在它们的身上应运而生。而这些木头家伙们又有多多少少成了这些“屁股爱情”们的墓碑呢?他们当初的“海誓山盟”也就成了碑上千篇一律的墓志铭。
想到这里我突然寒毛起来,对爱的寒毛。转眼再看那镶在凳椅上那一对对情侣们分明像一副副白骨,在机械的活动着关节。我连忙回避了他们,怕他们在我的眼睛里突然散架。
“有多少爱可以重来,有多少人值得等待?当爱情已经桑田沧海,却不知那份会不会还在?”眼见一个身材魁梧的汉子从我们身边,口头悲伤而过。把我刚从爱的恐惧中活活的拽到爱的悲伤之中。有种刚逃离虎穴就立刻掉入狼窝的感觉。
话说那汉子怎么说也是个身高八尺的青年。如今看来也被爱伤害的溃不成形。瞧他披头散发的样子,连鬼见了它都要害怕的哇哇鬼叫。衣衫更是褴褛不堪。我侧头问了一下你:“yinyin,你看他像是干什么的?”你却老半天没反应,好象我问的不是你一样。我有点生气了,怎么说我今天是请你吃东西的人。你好歹看在那碗馄饨的份上,你也应该应付我一下才对啊!于是我只好超到你前面,手指着那披头高汉的背影在问了你一边。这次我没叫你的名字。你却有气无力的回了我一句:“他像是什么也没的干的”言外之意就是说,他应该是个乞丐之类的社会落后分子。可是在我看来,他的的确确是个被爱所困的迷途青年。而且根据他的体魄分析来看他以前极有可能是一个三轮车从业者。如今所谓的伪爱情已经成了击溃这个猛汉的瘟疫。不由一句阿颠的诗句又袭上我的心头:“穷人啊!别去购买要命的爱情”
在所有人看来,那个身高八尺的男人就是个神经病。(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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