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她脑里荒谬的想法。
“到了你就知道了,现在还有接近一半的路程呢,睡一会吧。”易卓并不想回答,随意的敷衍安安。
安安搭聋着脑袋,虽然还未验证,可心里已经跟个明镜一般。
溪县是个不太大的地方,胜在风景优美,依山傍水,每年都会有不少人过来体验一把农家乐,也算个旅游景点了。
林妈的房子在溪县是比较偏僻的地方,车子在路上颠簸了许久,才到达一个比较破落的屋子。
屋子外头是花圈,屋子里传来女声的嚎嚎大哭。
“走吧,不是想知道发生了什么吗?”易卓牵起安安无力的小手。
一进屋就能看见,满屋子都是来吊唁的人,知夏也在旁哭的不能自己,温昭在一旁不停地安慰知夏。夏奶奶也站在一旁很悲伤的安慰还在嚎嚎大哭的jiejie。
“怜怜,人死不能复生,今后的路要靠你自己走。哭凶了,小心伤着身子。”
“为什么为什么我妈走的那么早?留下我一个人可怎么办啊?!”名叫怜怜的女子哭的极其伤心。
安安看向堂上的黑白照片,没有哭,一脸平静,毫无波动。
易卓已经开始淌了眼泪,夏奶奶生下易卓以后,因为高龄产妇,身子极其不好,一直在修养,想要照顾易卓也是有心无力,林妈事无巨细的就像他母亲一样,直到他6岁的时候才离开,才主动辞退,那个时候还万分舍不得林妈离开。没想到不过两年,物是人非。
“阿卓,安安快进来拜拜你林妈。”夏奶奶瞧着易卓和安安已经到了,赶紧牵着他们两进内堂。
安安木木的被牵着,易卓和安安分别叩了叩,易卓是忍不住的投入母亲的怀抱里偷偷的哭。
安安就这么呆呆的站在中央,周围议论声渐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