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片空白,昏昏沉沉。
*
第二天盛景兰醒来时,被子里濡湿一片。
他觉得自己是想女人想疯了,才会做出这样荒诞的春梦。
宫里所有太监净身都是经过检查的,杏芽怎么可能是女人。
不,不是杏芽是不是女人。而是,他的春梦对象怎么会是一个男人!还是一个太监!
盛景兰揉了揉隐隐作痛的太阳xue,目光不自觉看向西北方向。
那里是王兄的府址,杏芽也在那里,她身体好些了吗?一晚上了,她在那里过得如何?她是否……怪他?
作者:陛下终于在梦里吃rou了呜呜呜(┯_┯)急死陛下了,折磨得要爆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