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头衔就会脱下帽子致敬。
春眠绕到后面,发现围着院子的墙不高不低,边缘凿着锋利的玻璃碎片。
她看着旁边靠墙长的一颗歪脖子树,估算出翻进去的可能性。
咬咬牙,做出了少有的出格举动。
接着树干的力量往上攀,春眠小心翼翼的挪动着,在靠近墙沿的地方伸出手轻轻试探,小半截身子在空中晃荡着。
有些太过急切,春眠来不及思考如何避开墙沿上的玻璃碎片,掌心已经覆盖上去,闪躲又太过迟疑。
一道不深不浅的划痕在掌心最柔软的地方泛开,扯出些惹眼的色调,清晰中裹着麻意的疼痛,让她倒吸了一口凉气。
整个人想着就委屈起来。
开始不管不顾,任性的要往墙里翻。
自己琢磨着换了个法子,也不再去考虑墙沿的玻璃碎片,手指见缝插针往里靠,借着点力道撑着小臂攀。
累得喘着粗气也没多大奇效,力气开始不断攀升,脸都涨红了。
春眠上半身都探出一半,脚在半空中扑腾,像只鸟雀似的,好不容易折腾了半天,最后没了力气。
整个人都往下跌,跌进了墙里。
这一摔结实,骨头在雪地上磕到没什么,只是脚没站好,有些扭曲错位了。
只能发出沉闷的吃痛声,眼泪都掉了出来,水龙头似的控制不住,好像阀门坏掉一样,哗啦啦的水往外冒。
春眠蹲着默默掉了好半天眼泪,才缓回神来,抹着水红的眼眶,收敛了委屈。
都不知道自己为了什么,她骂自己自作自受。
强撑着起了身,走得磕磕绊绊。
从口袋里掏出胖子给的小纸条,顺着里面错落排列的复试别墅上的门牌号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