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危险啊?此地苦寒,你穿的可够多?你怎么从江南过来的,家中同意吗?”
凌云少帅和传令兵有点尴尬,突然感觉自己非常多余。
梅绛雪倒是落落大方,似乎对这种亲昵习惯了,抬起冰凉的玉手抚了抚凌安之的头发,仿佛在抚摸个什么小动物,抿嘴笑道:“都当将军了,怎么还和孩子一样撒娇?”
凌安之终于想起帐中还有凌云和传令兵两个活物,有意让他们胡乱揣测,又感觉这样对梅jiejie名声有损,还是解释了几句道:“梅绛雪是我在江南认识的,是我恩师宁森宁林先生好友的女儿,下江南学艺那些年我们经常相聚。”
梅jiejie说是jiejie,不过也只比凌安之大一点,典雅端庄,带着江南女子的秀气沉稳,一看就是大家之女;父亲是江南最大的药材商,经常为安西驻军提供药材,这一次适逢梅绛雪亲自往军中送药,顺路探视一次凌安之。
正好今日战后凌安之还没有见到凌云少帅,趁着介绍梅绛雪和给jiejie按照茶水的空档,把阵前的事宜向凌云禀报了一下。
梅绛雪知道军务繁忙,饮必了热茶就换上男装,带着随行的亲随,今天战后受伤士兵众多,暂时去伤病所帮助医治伤兵去了。
十一月三十,回纥骑兵猛冲饮马镇,凌安之放弃饮马镇退守凌凌河。
腊月初七,回纥骑兵冲击凌凌河军营,凌安之和凌霄带着剩下的骑兵继续周旋。
腊月十五,一万骑兵基本损失殆尽,凌安之和凌霄退守黄门关城内,黄门关守将方文杰战死。
腊月十六,回纥骑兵更加疯狂,全力攻城,黄门关全力应敌,回纥骑兵损失惨重,无奈撤退重整队伍。
腊月十六日晚,趁着月黑风高,凌安之命令三军将士往城墙上狂浇凌凌河上引来的水,当晚气温极低,滴水成冰,等到十七日天亮时,黄门关和这一片的长城、烽火台已经全都冻成了大冰块,别说攻城,滑的连个搭把手的地方都没有,回纥骑兵大怒,但是也无计可施。
腊月二十五,临近春节,凌安之已经带人和回纥主力周旋了一个多月,士兵基本人人带伤,回纥骑兵联合了楼兰骑兵,搬出了楼兰国特制的攻城战车,开始凭借战车冲击,搭建云梯攻城,黄门关上的所有将领全在城墙上亲自参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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