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未说完,花先抢着开了。一朵无关季节而开的花。
罢,罢,究竟要说得什么此刻哪里重要了。
谁教苏婉之早在不知不觉中明白了一件事,那便是她好爱好爱韩东烨,至于怎么爱,是对他的依赖,亦或对他日渐增的情愫,她还真不明白,只晓得,她爱到她非他不可,爱到他之于她,她之于他。
她弓起身子迎接他的炽热,酥麻的异样感随着他的动作,流传到四肢,脚趾尖情不自禁地蜷起,互望的双眼有欲,也有深情。
后来苏婉之问林怀瑾为何那么喜欢温先生,林怀瑾告诉她,一个人喜欢另一个人,哪有什么理由,需要的只有一个磁铁,深深地被吸引,越靠近就越难分离,就像他们此时交缠的难分难捨。
韩东烨动得好慢,彷彿想与她的每一道皱褶来场重逢,经过的每一处又都似恋恋不捨地在吸吮他。
她的热烈,她的紧致,和她的动情,都在央求他快点重点。
压抑的喘息声渐渐变快,与她的呻吟此起彼伏,交媾的黏腻在彼此之间渲开,臊人的气味混合着冬日的汗水,诉说着情事。
温如生洒在了苏婉之的深处,而她开出了奼紫嫣红。
情人间的欲念,柔情的温存,相视一望,便是欢喜,他搂着她,深深地感到。人间至欢,不过如此。
那剎那,苏婉之只想对他道一句「好久不见,甚是想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