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象,需要打戏的部分特别多,钟携又是个惯会拼命的,从来不用替身,都是自己上场。
她不是不疼,只是疼到某种程度的时候,已经不知道哪里疼了,因为浑身上下都是伤。
而且她杀青的日子应该也就是这段时间。
毕竟看着刚才不少人手里捧着花那架势,应该是已经来这里开始商量杀青宴在哪吃了。
黎荀落帮着钟携把外套脱下来,用一边的湿巾抽出来几张给她擦了擦血迹看着比较多的地方,但是剧组做出的血浆加了别的东西,不洗澡泡的话很难靠着纸巾祛除,没一会儿钟携就摆了摆手,说道,“行了,别弄了。”
“哦。”黎荀落听话的把湿巾扔到一边,就着半跪在那的姿势,双手还紧紧握着钟携的,把头仰起来,眼巴巴的打算开始算账,“你没什么要对我说的吗?”
钟携皱眉。
黎荀落掰着指头跟她数,“我刚才还以为,你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儿让我出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