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了?
是个男人都不能听到这个词,贺朝风顿时抿紧了薄唇,用力压了压下身,让少年感受它颇为雄伟的尺寸。这东西三十年没碰过其他人,此时挨着少年竟是越摩挲越jīng神,贺朝风为了压制重新升腾起的火热yù望,不得已紧紧攥住铁拳,额头上也渗出了大颗大颗的汗珠。
少年的目光里带着挑衅,自身的yù望也如此qiáng烈,一瞬之间贺朝风便想过千遍万遍就这么把身下这个小坏蛋办了,唯一的理智却告诉他不能这样做。
用鼻尖摩挲着少年玉白通透的小脸蛋,良久贺朝风才出声解释,你现在还小呢,等两年你想求饶我都不放过你。
粗噶的声音、guntang的气息、危险的语气,让这个男人的魅力无人可挡。
许锦逸自然知道爱人在中途停止是为了什么,他连连追问,也不过是想听听那个关切的答案罢了,但爱人折磨至此都不忍心继续做下去,尽管是带着威胁的话语,许锦逸仍然动容不已。
许锦逸扬起下巴,贴在爱人嘴角,手却顺着贺朝风的腹肌探了下去,我帮你。
如同天降大奖,贺朝风喜不自胜,在少年如同剥了壳的jī蛋般的莹白小脸蛋上啄来啄去,亲亲少年光洁的眉心,亲亲那两颗黑亮的眸子,亲亲挺立的小鼻子,亲亲可爱的小酒窝,亲亲形状姣好的红艳艳的唇瓣
帮忙过后,贺朝风讨好地给少年揉着酸痛的小手,理所应当地留在了少年的g上。
最幸福的事qíng莫过于,搂着爱人香甜睡去,睁眼便能看见在梦中还在思念的那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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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是我爸的六十六岁大寿,你想不想去见见他们?贺朝风舀了一碗糯香的小米粥,先将这碗粥推到少年跟前,再舀自己的那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