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睡觉了?不知道老子刚上完夜班回来?
边远山听着这个粗野的声音全身不由自主的瑟缩了一下,但他却丝毫不敢出声辩论,越发轻手轻脚的下了楼。
隔壁那个男人长得五大三粗,脸上还竖着一道半掌宽的刀疤,眼神凶狠的如同边远山在垃圾场遇见过的疯狗。事实上,这个男人也的确不是什么好东西,他的工作是给大老板在夜总会看夜场,兼职些见不得人的勾当,经常带着一身血腥味回来。
男人的威名在这个贫穷破落的小区赫赫有名,几乎可止小儿夜啼。和其他人一样,边远山丝毫不敢惹他。
若是以前
边远山揣着兜勾着背,脚步匆匆走过yīn暗的胡同。不过短短几年,二十多岁的边远山就秃了顶,越来越稀疏的头发里掺杂着根根白发,斑驳而丑陋。额上的抬头纹也松不下去,眼皮耷拉着,脸上jiāo错的每一道纹路都溢满了沧桑和疲惫。
不雅照一出,他的工作被迫全面停止,公司也将他无qíng封杀,网络上一片骂声,那几个本来对他还算满意的女人见他竟然同时jiāo往着数个其他女人后纷纷勃然大怒,女友也在这个时候离他而去
原先拍戏得到的报酬连付那些违约金都不够,边远山东躲西藏仍旧被几波人找着了踪迹,这几波人不知是不是那几个愤怒的女人派的,专朝他的下三路下手,等边远山带着一身伤口不知怎么到了这个小县城之后,他才发现自己不行了。
不举对任何一个男人来说都是无法接受的事qíng,对昔日游戏花丛的边远山尤甚。他想找人报仇,却连走出小城的勇气都没有,他想放弃生命,却一次又一次扔掉了准备割腕的刀。
最终还是苟延残喘。
小县城内都是辛辛苦苦讨生活的小老百姓,关心娱乐八卦的人并不是很多,不雅照一事又渐渐成了明日huáng花,边远山每天包严实些出门,竟很少有人认出来。
如此,边远山渐渐在这个小城扎下了根。
当年考上表演院校前边远山是个艺术生,除了演戏什么都不懂。到了县城之后,他几乎什么都不会,最穷的时候花了兜里最后的几块钱在路边的小卖店里买了一包挂面,他整整吃了一个星期。
直到找到现在这个工作,称不上是体面活,只算是卖个苦力,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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