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人也回答的越发肯定,这毒药向来是宫中的yīn私,就是为了不着痕迹的让一些贵人死的无声无息的药物,御医若是能够医治,那还有什么作用。
致命之毒,没有解药,无法医治这些曾经让他喜悦的词汇,仿佛像是恶鬼的嚎叫一般,在他耳边不断的重复。
浩青,看来你是病的太重了,我为什么不能在这里。纪繁没有等他们开口,自顾自的坐在椅子上。面上那副君子如玉的面具被他缓缓收起。他神色慵懒的靠在椅子上,手指轻轻敲打着桌面。你看好了。我不仅在这里,而且还好好的,可没有染上什么伤寒。反倒是你啧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顾浩青绝的一切都在自己的掌控之中,这药除了他之外,没有任何人知道。怎么可能会出错,他再怎么蠢,也不可能蠢到将药下给自己吧!
他恨不得将那做桂花糕的厨师拎出来询问一句,是不是他那里出了什么差错。但是却知道,这可能xing不大。是他亲手将那药洒在做桂花糕的水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