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在掌心,抬起眼皮看着她平静的脸,“你该不会以为,这么简单就可以离开我。”
“你知道的,我杀人从来不费心思,在美国是,在这里,亦是。”
唯抽回手,一巴掌扇在他脸上,她愤起起身指着他的眼此刻怒气横生,但碍于余徽就在一旁还是xiele火,坐在凳子上低着头,“为什么要来,为什么,你要是想做那种事,不够吗?”
正说着,她开始自顾自解着针织衫的纽扣,在惧怕的哽咽中脱掉上身只剩内衣时才停下,瓷白的肌肤布满男人的吻痕和咬痕,细嫩的脖颈上是经久不散的掐痕。
薛天纵无动于衷,看着她的小脸只感叹怎么哭的这么楚楚可怜,发红的眼角和鼻头,满是泪水晶莹剔透的眼睛,欣赏个几秒他就已经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