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黑脸,一直到床上。直到沈听小心翼翼地又凑过来亲他,脸上的冰霜才化了一点儿。
楚淮南握住在被窝里生涩作乱的手,低头将那修长的食指含在嘴里,用牙齿惩戒地磕了磕,才虎着脸说:“上次生日,你没给我送礼物。”
沈听又“啊”了一声,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嘴上却不想再招惹这个火药桶,无比柔顺地说:“你想要什么。”
资本家板着脸:“如果一定要给个礼物的话,你把你的命给我吧。”胳膊绕到对方背部的凹陷处,用手掌反复抚摸那片支棱的蝴蝶骨,“我怕你仗着自己有本事,总是乱逞强。没准有天把我的命都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