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开始腻烦了,吵完便带着随从甩门而去,在舞厅戏院一呆就是三五天,跟那些个舞女青衣整日混在一处,将女主的心一日日磨地冷了下去,什么昔日欢愉再也不复忆起,只余满腹怨言怒气。
这般两天一小吵三天一大吵的,本就不坚实的感qíng基础渐渐也给挥霍光了,方二少爷的新鲜劲儿也过去了,之前怎么看怎么好的美人现在是怎么看怎么不舒坦。
在旁边静观了大半月的语琪觉得差不多了,便将自己的专属司机派去了那两人大门前守着,把什么风chuī糙动都上报来听。到了又一日,司机回来报告说,二爷跟那位白小姐又吵了起来,且这次吵得尤为厉害,二爷的西装皮鞋都给扔了出来,街上过路行人都在看笑话。
她听完汇报,二话不说拎起手袋披上坎肩,带了四个膀大腰圆的随从直奔小公馆,两辆轿车开到的时候,正赶上一幕好戏。
只见雕花大门彭的一声被撞开,方二少衣衫不整地被两个仆从推出来,身上还是晨起时的丝绸睡衣,一只脚上的拖鞋不知哪儿去了,只能倚着贴身随从,单脚一蹦一蹦地跳着,俊俏脸蛋气的煞白,在冷风里抱着肩瑟瑟发抖,哪儿还有什么方家小二爷的风流倜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