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了他双膝上,直剌剌地问,风湿?
萧煜别开眼,并不搭理她,原本按在膝上的手落回扶手,又恢复了冷漠孤傲的高岭之花模样。
语琪叹一口气,兄长这么年轻就得了风湿,以后可有得苦了。
萧煜似是无法忍受她的无知,冷冷地一眼撇过来,你才风湿。
是,我风湿,一到yīn雨天我膝盖就疼得很。她寒掺他两句,一捞衣摆,颇潇洒地在他轮椅前盘坐下来,还煞有其事地拍了拍自己的膝盖,长叹一口气,这老寒腿,实在是不中用。
萧煜嘴角抽了抽,忍无可忍,拧转头不去看她。
片刻寂静,她重新开口,不是风湿,那是什么?
膝盖钻心得疼,夹杂着渗入骨髓里的密密麻麻的酸,他觉得疲惫,不耐再与她夹缠不休,只硬邦邦地吐出两个字,寒毒。
语琪轻轻啊一声,yīn雨天都会发作?
萧煜冷淡地嗯一声。
她又轻轻啊一声,心里为之前对他的刁难而浮出几分愧疚,那你进殿之前在看天,是早预料到会下雨?
病痛缠身的人脾气都不会好到哪里去,萧煜答了两句,已经开始不耐烦了,是又如何,与你何gān?
无gān,无gān。跟身体不适的人不能太计较,语琪好脾气地举白旗投降,我就是随便问问。顿了顿,她抬眼,直直望向他,我修的是重火诀。
萧煜厌烦地皱了皱眉,我知道。
知道就好。
语琪笑弯了一双眼,就着这个盘腿而坐的姿势倾身向前,将手覆上他双膝。即使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还是能感觉到掌心下他的膝盖像是冷雨淋过的石头一样坚硬冰凉,似乎其中有股冷气在蠢蠢yù动,却又被什么压制着,只拼命地想往上窜,搅得膝盖处的软筋都一跳一跳的。
她专心感觉手下的异样,他却被她掌心的暖意烫的颤栗了一下,忍不住呵斥,你gān什么!
语琪回过神,在他膝盖上打着圈儿按揉起来,她一边力道适中地揉捏着,一边推送了点儿内力进去,轻轻笑一笑,对付这种寒毒,兄长那寒玉决可远远比不上我这重火诀。
温热的内力疏散了郁结的寒气,膝头僵硬打结的筋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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