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无间地连在了一起。
他把玩着她的胸乳,又舔起她脖颈间的伤口来,“大夫说这儿的伤口太深,多半要留疤,你恨不恨我?”
“身体发肤,我一概不在乎。”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可梁鸢还是不能习惯这种汹涌的情事,异物在身体里横行霸道,她一会儿就乱了方寸,一双伶仃的胳膊无力地搭在他的肩上,哼哼唧唧再说不出完整的话。
霍星流扶着她的臀上下起伏,又捧着她的胸乳中花,一朵又一朵:“那你在乎什么?”
她犹豫一会,和他说了实话:“我想要自由。”
他将她搂得更紧,说不可能了:“你的命是我给的。”
“我知道。但你总有一天会厌弃我。”梁鸢乖觉地趴在他的胸膛,“我可以等。”
“梁鸢……”
“嗯?”
“为什么会叫这个名字。”
“因为我想做展翅高飞的鸱鸟。”
“胡说。这是你载进宗谱的名字,如何由得了你自己做主。”他猛地顿住,半托着她的腰,作势要作罢,“说老实话。”
梁鸢自然不着他的道,死死咬着唇,摆出一副誓死不肯说的架势来。
偏偏身体不争气,正当浓情蜜意的关口停了下来,那玩意卡在入口,要上不上,要下不下,莫得她心痒难耐,没一会儿就崩溃了,呜咽的说:“是风筝。”
拖着的手抽来,她再次被填的满满当当,身体上的满足将回忆的痛苦冲淡许多。
再提起时,好像没那么恨了:“我与梁同俦同年同月同日生,我在酉时,他是戌时。那天有漫天晚霞,绮丽万千,我母亲着去知会他,他却只看见了挂在歪脖子上的破风筝,随口取了这个名字,将宫人打发了。娘也觉得不好,可是她的一辈子只见过那人一面,之后就一直在等他。一直到死,也没有等来过。”
他没有说话,只是捧起她的脸,怜惜又温柔地吻她。
梁鸢含糊要推开他,“不要可怜我。”
“谁可怜你了。”当前的姿势不好尽兴,他将她的一条腿勾到自己肩膀,翻身将她压在不大的座位上,一下,一下,狠狠地贯穿她,“我是喜欢你。”
不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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