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瑜也醒了。

哥哥？！看见周围的景象，容瑜什么瞌睡都没有了，瞪大眼睛看着面无表qíng的容璟。

从随身空间内取出一辆车，容璟带着容瑜坐进去。凤天歌坐在后座，表qíng冰冷，但动作上却是小心的护着许晴，不让她感觉到难受。哪怕丢失了qíng感，某些东西却不是他人能够让他们遗忘的，例如凤天歌对许晴的感qíng，例如容璟对任务的在意。

小鱼儿，这一次是我大意，但之后我不会让你面对这样的选择了。抱歉。将容瑜紧紧抱在怀里，容璟轻声说道，但话语内满是坚定狠戾，等你到达九阶，我们就去毁了那个地方，让你伤心难过的地方没有存在的必要。

容瑜眨了眨眼，显然还没能反应过来：我们这就离开了？

不然呢？跟那家伙告别之后再走？容璟挑了挑眉，脸上浮现浅浅的微笑，说起来这一次真的要感谢你啊，要不然我就真的完了。之前的我的确太过狂傲，没有真正将天下人放眼里。这里是一个世界而不是一个故事，人是会改变的。

容瑜呆呆地看着容璟，终于捂着脸嘿嘿傻笑。容璟低低的笑了一声，就这么抱着容瑜享受这片刻悠闲。

后座，许晴醒来发觉环境改变，而她正靠在凤天歌身上，愣神许久后突然抱着凤天歌放声大哭。她好恨，恨自己的弱小，更恨自己那个时候为什么要答应！如果她不答应，凤天歌就不会进去，就不会被变成改造人！

凤天歌抱着许晴，许久才艰涩的吐出两个字：没事。是的，现在已经没事了，他们已经从那个地方离开了，不会再有那些让人恐惧绝望的实验了。

容瑜抬头看了看内后视镜，抿抿唇没说话，但眼底却是浮现出最真诚的祝福。有qíng人终成眷属，这本就是一句最美好的祝福，而在这样一个随时都会死去的时候，就算彼此有qíng，也不一定能走到一起，死亡实在是一件太过可怕的东西。

小鱼儿。容璟低下头轻声唤道。

容瑜扭头看向容璟，脸上是毫不掩饰的单纯好奇：哥哥？

只要我还活着，我就不会允许任何人伤害你，包括我。直直的望进容瑜眼里，他平静的道，平缓的语调似是郑重承诺又似是无意告知，就像是今天天气真好一样，随口说出。

容瑜垂下眼帘不做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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