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伤好之后,祁柚夜里攀在乔椹琰身上的手和腿更加肆意了,恨不得变身树袋熊一整夜都挂在他身上。
大清早又踢了被子,尽管半夜帮她盖了几次,她的手和脚还是会不听话地往外钻。
乔椹琰醒来的时候,她裸露在外边的肌肤冰凉一片。
墙上的时钟指向六点过十分,乔椹琰今天醒的比平时早些。
昨夜一回家就被小娇妻迷了魂,要的很急,折腾到了深夜,原本计划带回家完成的工作也被搁置了。
今天上午有个重要会议,有几组数据需要提前整理,尽管温柔乡让人不舍,乔椹琰还是不得不早些起床把欠下的工作完成。
他揉揉眉骨,随意套了一件浴袍,将女人不老实的手按回被子里,在她的黑发落下浅浅一吻,转身去了书房。
早上八点,祁柚被冷醒。
她皱了皱小脸,将手伸回被窝,翻了个身往侧边钻了钻,寻求暖意。
小腿往旁边一搭,扑了个空,床的另一边已然空空如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