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飞快,一种恐慌无措又无助的情绪犹如海啸一般来势汹汹,仿佛整个世界都在一瞬间暗下来,不知道他现在活着的意义是什么,不知道该怎么做,更不知道该做什么。
这种感觉他再熟悉不过。
时隔这么久,他又发病了。
额头重重磕在白净的墙砖上大口呼吸,十多分钟后才算勉强缓过来,手脚僵硬地回到房间,从床头抽屉最深处翻出一小瓶药抖出几颗一口吞下后,脱力地延着床边滑坐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