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借着他来击退西宁,颇有点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意思。
“陛下已暗示过本王,这一仗是躲不过去的了。”冯弦机知道他们的意思,借故躲开才是良策。
温如易沉思了一番,道:“其实现在出去也并未不是好时机,京中局势繁杂,跳出去说不定还别有洞天。”他没有将话说得太明白,但是眼前二人都不是傻子,自然能清楚他的意思。
人在京中,反而受掣肘。有兵权无兵符,稍稍动作都有谋反之嫌疑。若出兵西宁,反而能将兵权兵符握在手中,京中若有变化,带着兵马回来“勤王”也未尝不可。
戚风赞同温如易的想法,他道:“京中若无事,咱们安安心心击退西宁军即可,到时候大胜回朝自然是功劳一件。若京中有变,兵马都在王爷手里,到时候再怎么选择主动权都在王爷手里。”
他们二人所说,其实与冯弦机不谋而合。只是有一点,他们没说到,冯弦机此时也不会提。
“好,就这么定了。”
小皇帝的病拖了三四天不见起色,天气却越来越冷。初七的时候从前殿传来消息,小皇帝点了西南王为征西大将军,率十万兵马出征西宁,收复失地。
汤凤听到消息的时候丝毫不觉得意外,反而是松了一口气。与其让冯弦机在她耳边念着带她回西南的话,不如人走得远远的,也给她一些思考的空间。
没错,她真的思考起冯弦机的建议来了。
汤凤这个人在先帝驾崩的那一天就应该一起消失。“汤凤”因他而来,自然也要因他而去。她没走,一是想护着身边的这些人,二来也没有什么强烈的愿望要剥下这一层皮。更现实的原因呢,自然是小皇帝派人将孝陵守得死死的,她暂且还不想和小皇帝起正面冲突。
初九,汤凤完完全全地养好了身体,派人禀报了小皇帝一声,又回孝陵去了。对此,小皇帝当然是一百个乐意了,有汤凤在后宫杵着他每顿饭都要少吃半碗。囿于先帝临终前的遗旨,他并不能堂而皇之地对她做什么,而私下各种层出不穷的手段也奈她不何,不如让她走得远远的,免得相看两厌。
车驾离开的时候,汤凤突如其来地撩开一侧的帘子回望了这座森严的宫城。她想,也许她再也不会回到这里个地方来了,无论局势如何发展,她都决意不再做“汤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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