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馆的宴先生最为知名,他主要负责的是当朝史书的编写。但是不同于以往史官记录当朝之事时的躲闪态度,他不但事事具道,且客观公正,不以成败论英雄。
加之宴先生的文笔老道,句句成诗,凡是读过的人没有不为之惊叹的。久而久之,许多文人便会慕名到青竹馆来,只为一睹宴先生的风采。不过这位先生好像身体不太好,他虽居在青竹馆内,却不怎么见客。可纵是这样,仍抵挡不住这些从全国各地赶来的文人们的热qíng。
此时正值盛夏,青竹馆内虽放有冰块降温,但是仍抵挡不住日头火辣。在内室,一个白衣男子正侧卧于竹榻之上,而他的身后则紧紧贴着一身材高大的玄衣男子。
山白,你醒了见身前人醒来,那玄衣男子忽然露出了一个笑容,紧接着又将他搂入了怀中。宴山白叹了口气陛下怎么又跑出宫了他的语气非常无奈,一边说一边挣脱了身后人的怀抱,慢慢的坐了起来。
没想林危阕又贴了上来你身上凉
陛下,您今年已是而立之年话还没说完,林危阕便已经将剩下的字堵在了他的唇间。而宴山白的后半句为何越来越像个小孩则失去了说出的机会。
没错,当年惜菩宫中那个看上去可怜兮兮的小孩,如今已经三十岁了。他的眉眼间已经有了几丝岁月的痕迹,虽然不似从前的少年意气,但是却更显成熟魅力。可是宴山白,他的生命却早被定格,无论时间如何流逝,他都不会再变老。
林危阕的手轻轻抚上了宴山白的发丝,再将其中的一缕与自己的缠绕在了一起。三十岁的他,发丝中早早的掺入了银灰。
先生林危阕已经有很多年没有这么叫过宴山白了我比你老了。
宴山白知道他在想什么陛下在我心里永远年轻。
林危阕笑着蹭了蹭宴山白,有谁能想到朝堂上那个杀伐果断,且不苟言笑的皇帝,竟然还会有这样的时刻。
好林危阕说那先生要永远陪着我。
嗯。
其实早在七年之前,林危阕登基的那一天,宴山白就该离开这个世界了。他已用鬼魂之体于此停留太久,而在新帝登基的时候,一直以来支撑着他的执念,或者说他的任务将大虞jiāo给一明君手中,让他登临盛世,已经彻底结束了。
可是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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