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不但风雅而且简单,不落俗套。宴山白一边为林危阕整着衣袍,一边随意的说道:这都是多年前的款式了,那时大虞还没这些偏奢之好。说着将一个玉佩戴在了林危阕的腰间。纵是隔着几层布料,在那只手碰到胯骨之时,林危阕仍是产生了一股酸麻感,那感觉一直顺着脊椎一直传到了林危阕的大脑。
被细纱滤过的阳光将宴山白原本苍白非常的皮肤抹的鲜亮了不少,低头看了看那个正弯腰为自己整理衣袍的男人,林危阕忽然发觉,无论是样貌或是个xing这人全都温柔至极。
皇宫东西两侧各有钟鼓楼一个,每日早晨撞钟傍晚敲鼓,以便宫内各处知晓时间。揽胜阁便离钟楼不远,因练武的缘故,林危阕的耳力很好。只听一声钟鸣之后,殿外便不断传来了细小的脚步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