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看上一眼,便叫人浑身发寒。
这是要命的刀伤,林危阕不知他是怎么在这伤下活过来的。
宴山白轻轻的叹了一口气,林危阕自幼老成心思深重,几年下来话越来越少,整个人都在向着冰山的方向迈去。他重新将剑取了出来,这盒子就像是lsquo;惜菩rsquo;的棺材,是要永远将他放在这个棺材里面,彻底变成一把死剑。还是将他取出让他饮血沐光,都全凭你的选择。宴山白将剑提在手,猛地向一旁的竹子砍去。那棵手腕粗细的竹gān只轻轻的抖了抖,剑刃离开之后仅仅留下了一道浅浅的印子。
你看,留在我这,他也只是一把废剑。方才与林危阕直接把自己不会武功的事qíng说破之后,他索xing也不再避讳这一点了。谈话间,宴山白的脸上只是一副不怎么在意的样子。
一会后少年终于又郑重的接来了这把剑,看他将剑捧在身前的那小心翼翼的样子,宴山白也忍不住的笑了出来。
行了,走吧他一边说一边撑着伞向竹林外走去。
被留在原地的林危阕摸了摸自己的脸竟然有点烫,再想起方才宴山白从他身后取剑的样子,终于少年白皙的面庞又再一次的染上了薄红。还来不及细思,抬头看到了那越走越远的身影,他便赶忙将一堆杂七杂八的念头全都抛在了脑后,紧紧的跟了上去。
这片竹林虽属惜菩宫,与皇宫内行道也就一墙之隔。但自从先帝崩后,这座宫殿便无人问津,甚有许多新来的宫人只当这里是一座早被弃了的废地。不过今日,墙外却传来了一阵阵身着重甲的士兵踏着节奏的脚步声。听到此声之后,两人不约而同的停下了脚步。
杉王忍了这么多年,也是不容易啊
圣上
十几岁就重病
零星几句士兵的谈话透过墙传了进来,因相隔的距离较远,他们也未大声说话的缘故,二人也只隐约听到了一点。林危阕的手不禁慢慢的握成拳,他的嘴唇紧抿,表qíng隐忍不知是在想什么。宴山白轻轻的拍了拍他的肩,走语毕便再次带着林危阕疾步离开。
等走远后宴山白才开口说:早有听闻杉王不是什么善类,他到也是个能忍的,过了五年才动手。又问:你可知道自己曾为先帝最宠的皇子,在先皇崩后本因第一个被杉王处理,而却又为何风平làng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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