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毙而亡的可怜父皇了。
不知过了多久,水桶仍是纹丝未动,而人却已即将力竭。就他要快要扛不住时,一只宛若玉雕而成的手忽然出现在了小孩的眼前。只见那手轻轻一拽,盛满水的木桶便被提了上来。
直到被桶里几滴沁凉的水溅到脸上,小孩才意识到这并不是因饥饿出现的幻觉。他抬高手有些费劲的将桶接来轻轻放到地上,再慢慢的转过身去。只见一个身着白底金纹长袍的男子正持着一把乌木骨伞笑着看他,你叫什么名字?他问。小孩一脸警惕的看着他,莫非这个男人便是来取自己xing命的人?不过想来终归是一死,死在这种风雅人物的手上总归qiáng于那些莽夫腥臭的刃下
先生要杀便杀,不必问的如此仔细。
哦?男子的声音带上了几丝笑意,你怎么知道我是来杀你的?
小孩的嘴紧紧抿起没有说话,片刻后男子终于蹲下身平视着他道:在下姓宴名作山白,此为受皇后娘娘生前所托来助您荣登大宝的。他并没有合上那把伞,巨大伞面投下的yīn影将两人笼罩。
世人皆知,先皇后本是一位誉满江湖的女侠客,她在一次机缘巧合之下结识了微服出巡的先皇。后面的故事就如同那些老套的话本一样,两人迅速坠入爱河,继而先皇无视两人悬殊的身份之差将她接入了宫中,两年之后产下了嫡长子。一时间皇后娘娘风头无两。
然好景不长,在大皇子八岁之时皇后殡天皇帝也从此一蹶不振。先皇知道自己并非治国明君,在掌权的这些年里朝堂其实早已被几位妃嫔的家族所掌。他觉若是再如往常一般独宠这个皇儿,那么不但是他就连自己也会难保。故而便一边将其一直锁在惜鹤宫内假作冷落,一边又从宫外接来许多貌美女子故作荣宠不暇。
宴山白不知从哪里掏出了一枚刻着字符的玉佩来,澄鱼这是先皇后闯dàng江湖时的名号。
我叫林危阕小孩伸手接过了玉佩。上好的和田玉上篆刻着清秀的,独属于先皇后的字迹。林危阕将玉佩包裹在手中,他抬头冲着宴山白微微笑了笑。对他来说最糟也不过一死,还不如信这男子赌上这唯一的生门。
先生称我危阕便是。宴山白摇了摇头,忽然他竟然缓缓的跪了下来说:您现在该是大虞的太子,未来大虞唯一的皇帝。惜鹤宫的地已经很久没人清扫,男人洁白的衣角被染得灰黑,他两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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