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来上班就听到好友醒了的消息连衣服都没来得及换便赶到了病房外。嗯,我能进去吗?岑为阙终于舍得将目光分了一点给沉木舒。
现在还不行沉木舒说你稍等一会,等院长过来给他再做一个检查,大概十点钟的时候就可以进去看了。
虽然对这个时间有些不满但是岑为阙也懂得医院里的规矩,他问:山白大概什么时候可以转到普通病房?沉木舒摇了摇头这还不好说,看等一会的检查吧。他看到了对面人眼底的青黑你一晚上都没有睡吗?
嗯岑为阙的目光再次向病房内投去。
却说宴山白虽然意识已经恢复但是思维还是不怎么清晰,他只看到自己周围突然聚起了一堆身着白衣的人,这群人在他眼前晃来晃去不知在说什么。耳边噪音阵阵身体上的痛感越发明显,宴山白的jīng神有些焦躁。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围绕着自己的那群白衣人终于消失不见,几个熟悉的身影靠了上来。
山白,山白我是mama。mama?宴山白的思绪有些混乱,他朦胧中记得自己的母亲好像是个普通的家庭妇女,她一生平淡,最最骄傲的事便是拥有自己这么个被人称为天才的儿子又或许是个富贵娇美的夫人恍惚间又记起来自己好像是无父无母凭空生在这天地间的
一会之后几个熟悉的声影也慢慢散去,耳畔终于安静了下来。当他的意识即将陷入第二轮黑暗的时候一个人向着病g走来,这个人一开始就来了只是一直安静的站在最后。
你能听到我说话吗?听得到的话就眨个眼睛。声音的主人是岑为阙,虽然此时宴山白已经很累了可他还是听话的眨了眨眼。见有反应岑为阙又说:我认识你二十几年,怎么不知道你有这么圣父。救人之前长点脑子,你要是因为戚南因死了,你觉得晏家能放过他?这句话清清楚楚的传到了宴山白的脑海里,他的眼睛忽然睁大想要张嘴反驳但是碍于呼吸罩还是没能成功,最终宴山白只得集中全身的力气,朝着岑为阙翻了个白眼。
这时探视时间已经快要结束,岑为阙叹气准备向外走,又忽然折了回来问要是我,你会救我吗?
尽管这个问题有些奇怪,宴山白还是朝着他眨了几下眼睛。见此岑为阙笑了笑算了,还是不要你救了,这样一直占着ICU医院都要亏本了。
不论时间、不论地点岑为阙说起话来永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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