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很尽心地给他介绍了一番,又讲了些她们学校的趣事,高峰唇角带笑,目里含光,听得很认真,一脸艳羡地表示对徐若凡大学生活的向往,他抛的每一个问题,说的每一句话都是直接递到徐若凡嘴里,让她聊得很舒服,再加上他时不时开几句玩笑,三句话一个包袱,逗得徐若凡整顿饭一直在笑。
许海博从旁看着,时不常地插句话给高峰拆台:
“你就想知道怎么逃课保险吧。”
“图书馆开不开,跟你有毛关系吗,你丫看书吗。”
“说得好像你能考得上似的……”
偶尔也会误伤,高峰正因徐若凡说的一件她学院的趣事笑得开怀的时候,他从旁冷冷地来一句:“有什么好笑的,至于笑成这样吗。”
高峰像没听见一样无所谓,反而是徐若凡自觉说了件趣事,结果他这么一说,大感没趣,瞥了许海博一眼,不知他今天是吃错了什么药,怎么这么大脾气。
饭后,徐若凡去刷碗,许海博屋里的写字台坐不开两个人,他和高峰就回屋拿了书包到餐桌上写作业学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