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含泪,却坚持着,要把想问的话给问完,“我听父亲说,军中犯了鼠疫,死了不少的将士,你呢?你没事儿吧?”
“有劳大嫂关心。”厉北山说着,把头转向叶南枝,“多亏了我这个天不怕地不怕的夫人,我们奉军才能幸免此劫。”
一声“大嫂”,一声“夫人”,已经足以将程玉莹的心彻底粉碎了。然而,她依旧不死心,她上前一步,与厉北山又贴近了一些。
“你身上的旧伤呢?可还疼?可还犯?”
这种问话,未免太过亲近,厉北山的眉头,十分腻烦地皱在了一起……
PS:
我老二看来最近是不会跪炕沿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