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重新落回他脸上,男人生的剑眉星目,面如冠玉,很好看,但和记忆里的那张脸没有半点相似之处,可能只是同姓。
但即便是同姓,也足够言棘对他另眼相待了,她从侍应生的托盘里端了杯酒,虚虚和他碰了一下。
徐宴礼:“我刚刚看到言二小姐了,她和言夫人去了休息室的方向
言棘对她们的行踪不感兴趣,她现在要去找盛如故,徐宴礼却不让,看着那个方向意有所指道:“你不去看看?说不定言二小姐给你准备了什么厚礼呢
休息室门口。
言棘和徐宴礼刚到,就听到里面传出的污言秽语,伴随着男人兴奋的声音:“妈的,这皮肤真白,摸一下贼爽吧?等玩腻了送我玩两天呗,像这种身经百战的女人,技术肯定好,不行,光是想想老子都硬了
男人自豪道:“也就那样,一般般,言过其实了,我怕她有病,全程都不敢摘套,体验感还不如我上个月睡的一个大学生
周舒月就站在门外,透过虚掩的门缝看向里面,脸色发青,身体颤抖,一看就是被气得不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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