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衙,就说他在闹市伤人,等他家人来领人,再放他走。”
侍卫领命去了,许七郎还在后面唤着她,声音如泣如诉,南知意听的快恶心坏了,指着地上摔碎的糖人,恼道:“你再多说一句,我就把这些都塞你嘴里。”
她当然做得出来,许七郎霎时闭嘴,可那双眼睛,却是凄婉的。
南知意走后,蓟北王府的侍卫们盯着英国公府的侍卫给众人赔钱,一众摊贩十分高兴,又开始夸赞起南知意来。
“县主这样好的人,也不知将来便宜了谁家去。”
另一人嗤笑道:“不嫁人,又不是不行的。”
旁人叹了叹,“可这女子,总是要嫁人的呀。”他似是有些愁苦,“县主这般人品,不管是嫁谁,都是她吃亏呀。”
众人纷纷点头应是,许七郎忽然接话道:“像她这么凶的人,就应该找个愿意被她管着的。”
“你说谁凶呢?”周遭众人面露凶光,“我看你这小子是找死!”
许七郎没想到他们反应这么大,嘴硬道:“这不是事实吗!”
如此一来,虽有英国公府的侍从和一群狐朋狗友们拦着,许七郎仍旧是被一圈百姓们揍了一顿,去府衙的路上都是被人搀着去的。
南知意去凝翠楼取了耳珰,立马就挂上了,是一对红珊瑚的。小姑娘爱不释手,还解下了腰间的宝刀当镜子,一路走一路照着。
行至一处拐角,她忽的见到一个熟悉的人影穿着玄色曳撒,骑在骏马上,身姿挺拔。那人笑意吟吟的看着她:“阿绡。”
南知意惊讶的看着他,将小刀收进了刀鞘中,“雍淮哥哥,你怎么在这里呀?”
雍淮一把将她拉到了自己身前坐下,揉了揉小姑娘的发顶,“我来寻你的。”
见这坏丫头目露迷茫,雍淮眼底沉了沉,咬牙切齿道:“这些日子,我约你好几次,你都不出来,嗯?”
他眼眸中暗流涌动,将小姑娘给吓得不轻。
“因为,因为出门太累了呀!”南知意说的理直气壮的,她又戳了戳雍淮,“你干嘛这么生气嘛。”又不是什么大事,反正她也给他送了礼物呀!
雍淮这下子是真的不高兴了,捏着她的脸,低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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