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意同她有过节,我母亲虽绝对不会帮她,可指不定她能找着别的门路也说不准。”
南知意搞不懂她在说什么,只随意应下了。
王悦秀仍旧在那边指挥着人摆放花盆,南知意实在是看不下去了,推了把阿晋,“过去帮她,别碍着我眼了。”她院中养的那些花多半是阿晋负责的,她若是办赏花宴时,花卉布置也是阿晋在管,弄起这些来还是有一套的。
阿晋领命过去了,南知意瞥了一眼身旁的糕点,左挑右选半天,最后只捡了一个柑橘吃了。
“阿树怎么还没来?”王悦秀低声问一旁的侍从,“快去前院看看。”
贺妙儿安慰道:“许是她路上碰着了事,给耽搁了,你别太着急了。”
王悦秀乜了她一眼,“旁人都快来齐了,她连个影都没,我怎么不着急?你往常不是跟她一同出门的吗,怎么今日没有跟她一起?”两人住在隔壁,又有亲戚关系,出去玩都时常是一起的,参加宴会也不例外。
贺妙儿很有些委屈,“我又不是跟她住一处,为何要每日都跟她一起?今日我出门晚了,以为她早都走了,便没去问她。”她又不是李香树,怎么知道她为何没来?
“哼,她若是再不来,我就要派人去她家问了。”王悦秀脸色不太好看,瞧着这模样,贺妙儿慢慢的往一旁挪了挪。
她想了想,道:“你是该去问一问,若是路上出事就不好了。”人是来才加宴会的,若是在路上出了问题,宴会主人自然也落不了好。
临近用午食,赵圆方才匆匆赶来,面上还带着喜色。
南知意上下打量了她一眼,问道:“这是去哪野了回来了?”
“我刚去衙门旁听了!”赵圆心情显然是好得不得了,“前几日我跟你说的那桩离婚案,今日你可算是了结了。”
南知意问道:“所以究竟如何了?”
赵圆尽是得意之色,“我找了几日,果然让我发现了端倪。难怪她舅姑不愿意放她走,原来是想让她同她小叔子......总之就是为了省聘礼钱,她小叔先前还欲对她......呃,这不重要。然后她丈夫生前还曾经殴过她父亲一次。林林总总加在一起,总算是判了义绝。”
南知意抽了抽嘴角,“你知道的还挺详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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