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撞上这种场面,他直接就想吐,只能用他的手帕掩住口鼻,重重呼吸。
他一步一步退到墙边,如同一个瘾君子发病,冷汗将他的麻衣尽数打湿了。
要是做错了选择题会怎么样,江文洛不敢想。
他现在满脑袋都是那个面对着他的,睁着眼睛的男人尸体,还有男孩嘴里反复唱的童谣。
——佩佩。
难道不应该是个女孩的名字么?
江文洛一个方砖一个方砖地仔细查看,在门下面砖下才找到了一张皱巴的画,画的边缘歪歪扭扭,好像被人大力撕开。
画上是一家三口。
mama比较瘦,mama比较胖,都是用红色的蜡笔画出来的。
穿着白衣服的爸爸脖子被人砍断一半耷拉在脖子上,mama的手腕被人割开,血一滴一滴地往下流,他们背对着一个方砖房子站着,脚下是一个被血染湿的玩偶。小男孩的心脏被一把刀刺穿,手向下垂着——
就像牵着一个什么东西。
根据那个男孩唱的歌,江文洛猜测男孩跟自己的兄弟或是姐妹手牵手。
只不过画的另一角消失了,具体内容无从知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