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上的人?”
叶太师听闻后急忙上前两步跪倒在地:“臣有罪!”说完俯身叩了个头。
皇帝瞅了他一眼,淡淡道:“说,你犯了何罪?”
“臣犯了治下不严之罪,臣倘若当初知道叶福做出这样的事,非将他打死不可!”他句句血泪,泣不成声。
孙达在心里“哼”了一声,暗忖叶太师这做戏的本事果真是出神入化一般。
皇帝叹了一声:“这的确是你的罪过,叶福这个人要严办,孙达你按律行事就是。至于叶爱卿你治下不严,朕就罚你三个月俸禄,回家闭门思过。”
叶太师口里说了句“谢恩”,人却依旧跪在那里。
皇帝莫名道:“怎么还不肯起来了?知道你内疚,可是再内疚魏卿也不能死而复生了。”
叶太师再次叩了个头,口中道:“臣还有罪!”
皇帝疑惑起来:“说,你还有什么罪?别吞吞吐吐的。”
叶太师抬起头来,似乎百般纠结道:“臣在半年前得到一个消息,说当年大牢里的那场火并没有烧死魏卿,那魏卿趁着火势逃了出来,后来被一人家所救,臣打探到那户人家,发现家里藏着的一人竟是魏卿,在与魏卿的谈话中,臣怀疑当初的
案还有疑点,是以就没有声张此事,后来恰逢重审此案,臣就盼着魏卿能够早日昭雪,如今终于心愿得偿,臣也为魏卿感到欣慰。不过臣瞒报一事,确实有罪…”
皇帝惊道:“魏卿没死?他人在哪里?”
孙达上前一步:“目前已接到臣府上,恩师近年受了许多苦,憔悴得很。”
皇帝唏嘘道:“朕也对不住他…”他看了看叶太师,“你也起来吧!说到底也幸亏有人救了魏卿,才不至于错杀一个好官,至于你的瞒报之罪,就算了吧!”
叶太师松了一口气,这件事总算各方分别让了一步,最终损益各半,谁都占了点便宜又谁也没能将便宜皆占了去。这个结果对她来说还算满意。
不久之后,魏参政官复原职,留在了京城。叶太师虽然觉得有个人制约令自己非常不适,但他暂时还不敢造次,不仅仅是因为云兮知道墨叶山庄的事,更重要的是有一天晚上皇帝将他召进了宫中。
当时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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