液体,融解着期待和胆怯。啊,我知道这种神色,好似摇尾巴的同时又担心着被人踹开的小狗。
她小声说:“你能跟我说说话吗?”
她哽了哽,微妙的酸涩与潮湿随之侵入进我的接收区域。流泪,我从来不知道有一天我会被动接收这种触感。
“方便的话,一句就好了……”她又慌张起来,“不……不用麻烦。我的自言自语已经在打搅你了。”
我没有做出任何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