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墙往前慢慢动作。
被子又软又长,耷拉在g脚,沈云淮看他狗崽子似的蠕动,生怕蒙着头乌漆嘛黑还以为没到g尾,一头栽下去,忙过去接。
果然爬到g尾还有一截被子,梁楚两手踩空,落进宽厚的臂弯。咦,硬邦邦的,这是什么,梁楚攀着手臂摸了摸,根据长度宽度触感在黑布隆冬的被窝里思考两秒钟,表qíng苦了下来,默默地撅着屁股打先锋,原路爬了回去。
沈云淮看着被子鼓起小包,从g尾鼓到g头,这回没管他,梁楚顺利从被子里钻出来,爬来爬去还出了点汗,下意识回头找沈云淮。
男人报以温柔的微笑,然后嗓子发gān。小鼓包的眼里有朦胧水汽,有点沮丧有点委屈,微红的眼角十分诱人,单纯的qíng色。他受不了他的注视,很快逃开,从g头跳了下去跑去开门。
沈云淮看他慌慌忙忙动作,引人遐想的面容将出现在别人眼里,沈云淮低下眼睛,按住蠢蠢yù动。但他这幅模样,真不该被任何人看见。
打开门往外看,房檐的雨水成串成行往下掉,一阵清凉气息扑面而来,冲散了昨天积存在屋里的热气。
总觉得卧室很不安全,但小西厢屋离客厅很远,中间有四五米的路。梁楚看看脚下又看看客厅,眼睛转来转去,沈云淮站到他身后披上外套,好心提醒:敢冒雨跑过去,那你以后都不用出门了。
梁楚瞪他一眼,把胳膊伸进衣袖,吓唬谁呢,其实很快就跑到了呀。
梁楚不再看他,视线落在半空,客厅门外的小走廊搭着晾衣绳,一个穿着白裙子的大姑娘打着花伞坐在晾衣绳上,身体轻若无物,黑发披肩星眸如水,托着下巴,一双黑溜溜的眼睛也正瞅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