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进来,照亮了一室光。
襄王醒来之后,发现自己并不是睡在王府的寝室内,他刚想叫人,却看见一张近在咫尺的脸庞。
惊讶有之,惊吓更有之,他做的第一件事就是伸手去探对方的呼吸还好,还活着。
可是,这个人怎么会和他昨晚襄王这才记起来,昨晚他心qíng不好,和李玄禹去了馥山水榭喝酒解闷。再后来便是喝酒喝醉了,可他也不能带了个人上g,而且还是个男人。
襄王看了一眼在自己怀里睡得正熟的人,心qíng复杂。他从未和人如此肌肤相亲过,这实在是第一次,然而他并没有任何惊喜。在他眼里,周憧已经是个死人了。
徐德芳。
片刻功夫,一个五十余许男人悉悉索索地走进来,躬身向前:王爷,奴才在。
襄王又看了怀里一眼,不由自主地压低声音:昨晚是怎么回事?他就不信徐德芳不知道,越想越是皱眉冷声:我往日是怎么jiāo代的?你可是忘了?他说过不允许任何人爬他的g。
一来那些人心思不纯,二来是怕来一个死一个,又有什么意思。
徐德芳低首讷讷说:这,是李都统大人默许的,他说这公子人不错,是个清倌儿,不是那等下作的人。还有
说。襄王不怒自威地看着他,仿佛他说不出个满意就要收拾他。
哎,王爷有所不知,伺候王爷是这位公子自个求来的。奴才本是不赞同,但是李都统极力保他,奴才也没法子。徐德芳嘴里说,心里犯嘀咕,只怕这公子是遇到什么难题了,只想到这种办法来寻求王府的帮助。
到时候人死了,他那难题自然王府会补偿他。
徐德芳都能想得到的事qíng,襄王怎么会想不到。他此刻不知该自嘲还是怎么样,原来他已经可悲到了这种程度。
看着周憧一时半会儿不会醒来,襄王小心移开他,起身对徐德芳说:本王先回王府,你留下看着他。要是人死了,便葬了。要是没死,就问他想要什么。
徐德芳讷讷问:王爷,他要什么都答应他么?
襄王穿衣的手一顿,然后讽刺地笑了笑:前提是他没死。眼下这人还有气在,也算是命硬的了。想当初那些个,连他碰都没碰到就遭了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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