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好像确实梦到了什么。”薄叶此方觉得眼睛周围接触到空气后有些凉凉的感觉,揉了揉眼睛,居然摸到了一手湿,他不可思议地看着手上的水渍,问一旁的加州清光,“我哭了吗?”
“呃,这个,我觉得,应该……嗯。”加州清光东拉西扯了半天,还是点了头。
如果只说他是普通的哭泣还有些差了火候,他哭得实在太伤心了,否则加州清光也不至于将他从梦中唤醒。枕头上被打湿了一大片,就像绽开的花朵一样。
“……”薄叶此方重重地叹了口气,将脸埋在被子里,“太丢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