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着我慢慢冷下来的脸色,低声回道:是呢,皇后娘娘嫌宫里的贡品味道浓了,冬日采绿萼梅上的落雪,来四月摘五更天的梨花苞,做出的酒酿叫做lsquo;雪谢梨花酿rsquo;,太皇太后最是喜爱的。
红玉却扯了扯玲珑的衣袖,嗔道:臭丫头,玉堂里可是缺这些花花糙糙的?既然知道这些还敢多嘴多舌,往后再胡乱说话,我打烂你的嘴。
玉堂的侍人我向来不言辞奚落,是以便不似其他宫里的人怯懦,都天xing烂漫,玲珑年纪小些,更是直言不讳,时下便有些委屈,我摆摆手:算了,也无妨,不过是一篮子花儿罢了,那里那么些忌讳,玲珑,过来给我捶捶肩。回头jiāo代红玉:这花你看着办,做酒做点心还是点了香炉填了香囊都无妨。
红玉点了头嗯的应了一声,把篮子塞给元升继续挥着团扇。念叨了一些宫里的有趣事儿,还说到卫青。我只抿了唇笑笑不语。
往后好些日子,都过得稳妥,早时上了朝后同刘彻在宣室览些朝事、见些官员,午后他都是在宫里跟奴才们she箭蹴鞠,我便坐在一旁亭子里或伞盖下歇着,隔三差五的出宫三两天,就住在上林苑周边的行宫。
本以为这宫里只要老太太不使招,便能安安生生的过,我只消堤防着朝中走势让刘彻坐稳了皇位就是了,可天若能随人愿遍也不会有后宫恁些个你争我夺勾心斗角了。
这几日刘彻又带了卫青出宫去,太阳挂的正大,晒得人脸皮都发烫,活像架在火上烤,连檐下笼子里的鸟都恹恹的不出声,只园子里高树上的蝉没命的嘶叫。我不愿跟他出去晒太阳,寻了个理由呆在宫里。
真是困夏乏秋打盹儿,人闲身上懒啊。眯着眼趴在案上磕脑袋时,听着元升进来对红玉嘀咕了几句,俩人就蹑手蹑脚的去外殿了,没人扇扇子,没一会儿就热,我摸着一旁的木杓起酒喝。
怎么听着像是椒房殿的那个小丫头和红玉争执起来。犹豫了一会儿正要出去看,红玉就回来了。
我看着她神色怪异,便问:什么事儿?
她轻巧巧一笑而过:没什么事,有个丫头来借些东西。我让元升带她去了。
哦我拖了拖尾音。不着边际的看着红玉,她眼神低了低。
元升捧着果脯进竹巷时,我轻飘飘问一句:可是和花房的人商量好玉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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